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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內屬腐文,不喜者誤入-


#【山獄】保健室的體育課#

我不會放手的......

就算你苦求著我

我...也要讓你成為我的

獄寺準人



空無一人的保健室,窗邊的窗簾如漣漪般飄著,在沒有老師的保健室,病床下卻出現了凌亂的衣衫。

「山...山本,等...等一下......」銀髮男孩的雙手持續掙扎,示圖想推開有意駕馭自己身體的人。

皮膚間一種緊密的接觸竄流全身,男孩通紅冒汗的雙頰使黑髮男孩看了會心一笑,汗水漸漸濕了白襯衫,那一雙不敢正視自己的綠色雙眸真是讓他越看越陶醉,緊緊怋著的粉紅薄唇就像導火線般,山本笑的更開心了!

「獄寺你在緊張什麼?你很討厭我嗎?」問完這句話才發現,他說的根本是廢話!

從一開始到現在這個人就非常討厭自己,好像把自己當作眼中釘一樣,獄寺的心理完完全全只有阿綱一個人!

不過現在已經沒關係了,獄寺他...現在已經是屬於自己的了......

##

朝氣蓬勃的並盛中學一如往常,朝陽溫暖的照射校園的土地,大嵐吹楊起地上的小草,翩翩飛舞卻能緊緊抓勞土壤,就像遇到狂風也能屹立不搖。

「球來了!阿綱!」山本一個傳球,排球直直往阿綱臉上打來。

「咿--啊啊啊啊啊!」如殺豬般的慘叫聲,親愛的彭哥列首領猶如在戰場的將軍被一箭射死的模樣,壯烈的倒下......

「第十代首領!」獄寺等人和老師著急的跑向阿綱。

「真、真是太英勇了!第十代首領竟然直接用您的臉去接球!」獄寺一臉崇拜的握拳加上抹淚,就連倒在地上的阿綱都想:「?什麼還不趕快救我......」

「阿綱你沒事吧!」最魁禍首--山本,愧疚的皺了皺眉。

「你竟然還敢說!要不是首領的反應快說不定正中下體......」

的確,剛剛確實很危險。阿綱看著球從山本的手飛來,要知道,山本的棒球熱血不輸給大哥,要不是剛剛阿綱愣了一下才挪動姿勢,不然那球就會著實斷了阿綱的命根子......

「好啦、好啦,不要這麼生氣,還是趕快把阿剛送到保健室吧。」山本無奈的笑著,對著漸漸逼近自己的那張可怕的臉,山本可不想嘗試被炸彈砲轟還死於死無全屍的風險。

獄寺不悅的瞪了山本一眼,這時他也才想起來要趕快送阿綱去保健室。跟老師說了一聲,三人步出體育館。

兩人陪著阿綱到了保健室,卻找不到夏馬爾的蹤影。

「這個死色鬼,一定不知道跑去哪裡泡妞了!」不知道該生氣還是無奈,做為他的學生明知道夏馬爾這種個性改不過來,卻還是能欣然接受。

「不然我們自己幫阿綱擦藥好了。」山本把阿綱放在空著的病床上,順手拿了一瓶藥罐。

就在山本要挖一湯匙塗抹在阿綱臉上的時候,獄寺滿臉發黑的大喊!

「你在幹什麼!那是硫酸!」

「嗯?」山本看著藥罐上的標籤盯了許久,最後臉色沉重的對阿綱說:「阿綱你差點就完了。」

「你想殺了我啊山本!」阿綱滿是倦容的留著兩行淚。

「呵呵,真是不好意思!」山本滿是歉意的笑著。

「沒用的傢伙要怎麼當第十代首領的左右手,讓開啦棒球笨蛋,還是讓我來吧!」獄寺熟練的拿起一旁的優碘,先是幫阿綱消毒過後才塗抹藥膏。

「謝謝你,獄寺同學。」阿綱有種生命受到保障的感覺看著獄寺。

「不、不客氣!這是我應該做的!」獄寺既害羞又開心的點了頭,能得到第十代的認可,這輩子就算死一死也了無遺憾了!

感覺...有點不吃味......山本沉著臉看著獄寺跟阿綱的互動。

「噹--噹噹--」

「是放學的鐘聲。」山本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鐘。

「糟糕,書包還放在教室!」輕輕撫著臉上的紅腫,阿綱驚嚇的說道。

「我去幫第十代首領拿好了!」獄寺起身,看了一眼旁邊的棒球笨蛋:「也會順便幫你拿。」

「呵呵!謝謝你,獄寺。」獄寺一走出保健室不久,阿綱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大叫!

「我忘記我和京子約在校門口了!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在保健室......」又是兩行眼淚。

「不然阿綱,你先去找笹川好了。」山本一臉燦爛的笑道,至少這是在阿綱眼裡......

「可是獄寺同學他......」

「我會和獄寺再把書包送去你家的。」看著山本「請相信我」的笑容,阿綱開心的點了點頭,直接從窗戶跳出去,剩下山本靜靜的等著獄寺回來。

「我回來了,第十代首領!」拉開保健室的門,卻只看到山本一人坐在病床上。

「第十代首領呢?」帶著疑惑的眼神,獄寺找尋著自家首領的身影。

「阿綱他和笹川有事先走了。」山本走向保健室的門,小心翼翼的鎖起。

「幹麻鎖門?」獄寺不解,感覺上不是很舒服。

「獄寺......」山本每走一步,胸膛慢慢裸露,衣衫上的釦子越解越多。

「你、你幹麻!」獄寺的臉瞬間通紅,腳部不知所錯的漸漸往後退,直到撞到身後的病床。

「砰!」一個箭步,連反應都來不及就直接被山本壓在床上。

「獄寺......」 山本的眼神漸漸出現迷惘,單手把獄寺的雙臂拉長反壓,固定壓制在床上,獄寺就連想抵抗都沒辦法,山本是練體育的又是練棒球的,可想而知力氣鐵定不小。

另一手解著獄寺白衫上的釦子,漸漸的,他的整個胸膛裸露無遺,山本的頭埋進獄寺的銀色髮絲裡,壞心的唇舌開始不安分起來,動作溫柔卻有點靦腆的撫弄著獄寺的頸子。

「等...等一下......」完全不給絲毫機會,山本的舌頭滑進獄寺的嘴唇裡,來回觸動他的敏感神經,慢慢被一絲絲的強行佔據......像是在誘導般,任何一個動作都有點野蠻卻不粗魯。

但是這種動作持續一下就讓人呼吸困難,何況還是處於被人控制的狀態?

「...滾、滾開......!」獄寺從山本那擁有帝王架式的唇裡緩緩吐出幾個字。

「......」像是大腦被人重擊一般,山本面色凝重的把頭抬起來,雙手依舊是架在獄寺的頸子左右側。

「獄寺...你很討厭我嗎?」

明明就想大喊:「討厭到想把你掐死!」,但是,一看到山本那一張充滿哀傷、眉頭輕輕皺緊的臉龐,表情像是被掏空某一重要部份般,變得十分徬徨無助,感覺有點令人心疼......彷彿想說的話就卡喉嚨裡。

爲什麼要用這種表情看他?

感覺胸口很痛,一種痛苦的炙熱感往腦袋衝,他不想山本用這種表情看他!

「......不要拒絕我,好嗎?」輕輕在獄寺耳邊說道,雲淡風清,似乎感覺不出任何一點情緒。

如果你說「要」,你想,我還拒絕的了嗎?獄寺臉上浮現無奈的苦笑......果然是棒球笨蛋!

這次完全沒有抵抗,像依偎在主人身邊的小狗,主人的溫柔觸摸讓小狗很開心,就這樣就好,不要分開了......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-END
後記:

大家好ˇ

哦耶我終於又完成了一篇!!
總覺得結尾好像處理的很隨便(巴)
呼,要再接再勵!

剛開始在打的時候還考慮要怎麼開場,可說是卡了好幾天
之後之後就一舤風順啦啦啦ˇˇ
打的時候一直保持開心的心情,所以到現在還是開心的唷唷唷唷!

說到哪裡打的最開心就屬吸脖子吧>///<
唔哦哦哦超級意猶未盡ˇˇ(羞)

不過自己還是要加油就是了!(握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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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臨露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